“我在蝴蝶的梦境里伏击春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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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舟渡】不劳尊驾

依旧是深夜产物。

有影射,为了自己爽。




  今天接到报案紧急出警的时候,骆闻舟匆匆出门,不知道怎么带翻了桌角的一个小摆件,所幸被他一把捞住救起来了,没有落个凄惨下场。

  那瞬间骆闻舟心里莫名打了个突。

  他相信自己偶发的直觉,封锁现场后特意嘱咐陶然多注意周边情况。

  报案的是一家超市的店主,超市遭遇抢劫,由于报警及时,抢劫犯被堵在店面里,一时情急,竟抓了个人质藏在杂货间,放话要挟警方放自己离开。

  所里的谈判专家没有跟来,抢劫犯的小刀就明晃晃地架在人质被迫仰起的脖子上,虽然已经打了电话求援,但这段时间保不定会出什么差池,骆闻舟没办法,只好自己先一步一步凑过去,和陶然交替缓声说着话,安抚犯人的情绪,以免他暴起伤人。

  杂货间有两个出口,通往超市里的那扇门大敞着,隐约能看到犯人的身形隐在人质后面,两人都躲在死角里,周围散着装货的大纸箱子,既不好出去,也不好接近。后门被从里面闩住了,犯人踢了几个大包裹过去抵死,一时间也不好强突。

  犯人本身视野受限,只能从房间外的声响判断情况,谈判的主导由骆闻舟引导到陶然身上,两人巧妙地配合外围警员吸引注意力,竟给犯人营造了一种暂时没人威胁到他的错觉。

  骆闻舟已经靠在前门边上,这时候陶然收到后门突击队的消息,后门门轴被成功卸掉,而且完全没有惊动犯人。陶然冲骆闻舟打了个手势,两人对视一眼,郎乔在后面跟着陶然手势的倒数对着话筒一起倒数。

  骆闻舟转身窜进了房间。

  瞬间后门洞开,犯人本身没有伤人的主观意愿,又高度集中精神许久早已疲惫不堪,这一番前后夹击,慌乱间被人质猛然挣开手臂,抓着刀竟下意识狠狠向前刺去!

  骆闻舟见势不好,猛地从斜里把人质扑开。

  动作太仓促了,他扑救的方向正对着一地杂物,抓着人质落地时,脚腕硌在塑料盒上硬生生地别了一下。就在这个空档,对面的抢劫犯也被迅速制伏,骆闻舟仰躺在地上,好半天也坐不起来。混乱中他被郎乔扶起身,坐在纸箱上休息。

  抢劫犯已经逮捕归案,接下来就是取证公诉,都是跑腿的活,没什么难度,队里用不着他多啰嗦也能办好,骆闻舟疼得直抽冷气,没多推脱,跟着受了惊吓的人质一起送去了医院,只是说自己能帮忙安排好人质,没再要人跟着。

  人质是个还在上学的女孩子,在救护车上回过神来,抓着骆闻舟的手连连哭着感谢,苍白的脸哭得乱七八糟,抽噎间话也说的颠三倒四。骆闻舟倒是早已见惯了,不动声色地抽出手,低声安慰了她几句,拿出手机给陶然打电话问现场情况。

  陶然跟他汇报说在后门附近抓到一个行踪鬼祟的人,被抢劫犯指认说是接应的同伙,骆闻舟笑了笑,挂电话之前嘱咐别声张自己受伤的事,处理完他就回市局。

  电话那头陶然不置可否地撇撇嘴。

  反正不是真的受伤,骆闻舟拖着伤腿再往市局跑也实在是让人没眼看。于是郎乔偷偷给费总透了小道消息,“拜托”他到医院把劳苦功高的骆队接回家休养,并且强调了骆闻舟真的只是扭伤了脚,不是什么大事。

  没一会儿费渡回了她一个“嗯”,看不出来什么情绪,郎乔琢磨着应该不至于引发家庭矛盾,于是心安理得地把这事儿扔下,跟着陶然取监控录像去了。

  骆闻舟在医院踮着伤脚陪人质过了遍检查,除了脖子上的一个小血口之外倒没别的,不过精神还不很稳定,他便一直等到家属赶来接手,才去找医生处理自己的脚。

  

  从医院大楼出来时又碰上人质家属,那位母亲见他一个人,脚也伤了,反复坚持要把他送回市局。骆闻舟哪敢动辄麻烦人民群众,忙忙摆手拒绝,两个人你来我往地推拒半天,他忽然被侧后方一拽手腕,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踉跄一步,几乎跌进来人怀里,费渡嗓音从耳边冷淡淡地响起,有种不由分说的生硬:“不劳尊驾,我来。”

  骆闻舟瞪着眼睛,有点震惊地让开头看他。

  费渡却根本不把视线转过来,只是很矜持地点点头,配着他一身衣冠禽兽的高定风衣和金框眼镜,满脸都是不好惹的生人勿进。

  他在对方莫名其妙的注视下把骆闻舟半抱半拖地扯走了,动作看起来一点也不温柔,不过当事人倒是挺受用的,毕竟只有骆闻舟知道,费渡几乎把他大半身量都支在自己身上了,那条伤腿完全不用使劲。

  费渡把他塞进副驾座,又绕去另一边坐上车,锁好车门,发动汽车,松开手刹,转过头一扯骆闻舟的衣领,狠狠地在他嘴角咬了一口。

  骆闻舟又抽了口冷气。

  嘴角被咬破了,有淡淡的血腥味顺着洇进嘴里。费渡仿佛没事人似的,径自倒车驶出医院。

  “宝贝儿?”骆闻舟倾身侧向他,轻声喊他。

  费渡拨冗分过来一个眼神,“疼吗?”

  骆闻舟噎了噎,也不知道这是问嘴还是问脚,感觉说疼也不是,不疼也不是,只好讨巧地避重就轻:“你下嘴可有点狠。”

  费渡好像不太在意他的回答,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:“听说骆队英明神武,还打算瞒着我这个不知情的家属,怎么,我要是不来把骆队接回家,今天估计得独守空闺了?”

  骆闻舟还真是这么想的。

  找借口加班不回家,按时揉药,照他的恢复速度,稍微掩饰一下,大约第二天晚上也就看不出来什么了。

  不过费总神通广大,早就“送温暖”送穿了大队后门,骆闻舟防不胜防,根本招架不住手下人对他私人命令的执行力缺乏,只好乖乖享受费渡夹枪带棒的口头伺候。

  他于是凑过去低声哄他:“空闺寂寞,费总不如放我进去私个会?”

  “我明媒正娶来的,为什么要大半夜暗通款曲。”费渡凉凉怼道,竟还有空在骆闻舟嘴边偷香。

  骆闻舟赶紧把他推回去:“好好开车!”

  总算没再追究受伤的事了,骆闻舟悄悄松了口气。

  “还有,下次少让别人随便碰你。”到了家费渡又来扶骆闻舟下车的时候,没由头地提了一句,随后抿了抿唇,照样把他手臂绕过自己后颈,搭在另一边的肩上,搀抱着他一起进了家门。

  

-F in.


我就没在几个正经时候发过文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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